她两辈子心脏都不好,偏是春梦里最是勇猛,但这明显不是啥春梦呀!刚刚梦里的心悸少缓,那老银子的莲花花苞和那现代的男人她还没来得及想,没想到呀!她竟然真就遇见打野的了。
半见也不觉得怕,她悄悄的坐起身子,榕树就这一点好,根长得一条一条的,搞不好哪两根条中间便要有一道缝子。小丫头上下寻么,还真有一道缝子,挺大的,透进那对男女的身子来。
“我靠,这么猛。”半见被惊得几乎脱口而出,好在是急忙捂住了嘴,小丫头兴奋的嘴角扬起!我的天,。这帮斯文地道的古代人,居然这么会玩。
大榕树的前面是快空地,有块大石头静静地躺在空地上面,好不突兀。这许久以来,每每来榕树这边总能看见那石头。
半见还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会有这么一块违和的石头,被四周稠密的树林团团围住。
女子身上只挂着一只肚兜就坐在那石头之上,嫩红色的肚兜,到像是个姑娘的,想是哪个屋的婢女。半见想看看那姑娘到底是谁,可缝隙太小了,她如何都看不到那人的脸。
男子的身子附了上来,那亲吻好似饿狼扑食,两人交缠着,女子嘤嘤嘤的小声啜泣,听得人心痒难耐,更让男人欲罢不能了。
他突然撩起女子的裙摆来,裙下的春光看得半见直咽口水,她来了这古代还是第一次看直播,激动得心脏通通通又跳了起来,跳得她只想咳嗽,不得不张大嘴巴深深呼吸。
也不知道那男子的手在姑娘的裙子里做了什么,便听见那女子不受控制的哼唧了两声。半见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,心说真是胆子不小,这可是下午阳光最好的时候,他们怎么敢呢?
“哥哥,别,别,大白天的,要不夜里吧!行吗?夜里吧!我去哥哥院里,求您了哥哥。”
女子的求饶声又起了,隐隐的伴着哭泣,半见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女子说话,但她也如何都想不起来了,是哪个少爷院里的丫头来着?
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仁少爷,这男子的身形也很像是仁少爷,可这女子是谁呢?仁少爷屋里的姐姐她都认识呀!不该看不出来才对。
男子并不回答她,想是手上又使了把戏,遂这女子更痛苦的求饶,好话说尽也不见男子有半点的怜惜。小丫头在大榕树后面紧捂着嘴,心跳狂野得她脸上带上了笑。
说真的她是不怕的,只觉得热血沸腾,又替那女子难受,又替她痛快。她绣着荷花的鞋子套在莲藕一样细白圆润的小腿前,鞋帮鞋底一尘不染。
半见刚刚的好奇心反倒是越来越少了,也不那么兴奋了,那鞋子看着不像是下人的东西,是个体面的丫头呢!可是,哪个姐姐偏爱荷花来着?
还没十分钟的功夫,那男子不住的又是一句哥哥疼你,让人意想不到的他居然就交了,哼,怂蛋呐!这倒是和自己这副病弱的身子极是般配!
男人一个翻身坐在了台阶之上,整个人瘫软着靠在那姑娘的怀里,果然是仁少爷,半见看见了他的脸,眸子微微合上,且是舒坦着。
长得不行,没想到活也不行,却偏偏最爱忙活。
半见又听见那女子的啜泣声,她是真不愿意的,颤抖着把衣裙往下拽,来遮住还漏在外面的大腿,才又系好上衣的扣子。
“去了西边,记得哥哥,是怎么疼你的。”仁少爷抬起手,许是掐着那女子的下巴,遂姑娘只能“嗯!”了一声,且是含糊的哭腔。
去了西边?半见有些发懵,她是哪个姐姐,怎么还要去西边?半见记得仁少爷院里的姐姐具都是周围庄子上的?难不成是让老子娘找了个远嫁的女婿,这到也是常见。从公府里少爷屋里出来的姑娘,但凡破了身子都是嫁的远些,不知根底的,还能少些闲话。
仁少爷站起身,抖了抖长袍的前襟,像是刚刚从来无事发生一般,他不过是来这林子里逛逛,逛完了,这且要回呢。
这时半见才看见远处站着的人,是紫檀,她那个刁蛮的白脸,离得多远都看得真切。
紫檀身边竟还站着个姑娘,天呐!那不是萍小姐身边的丫头彩云吗?彩云低头福礼送仁少爷离开后,赶忙跑了过来,难不成……刚才是萍小姐?
半见捂着嘴,眼睛却瞪了老大,仁少爷是三爷的嫡子,萍小姐是三爷的庶女,他们俩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,可到底也是兄妹呀!
这,这不比爬灰还要劲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