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洪举用力握着电话，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“你这个畜生，到底干了什么得罪人家的事？赶紧去给吴总道歉！”
“今天这合同要是砸在你手里，回来我扒了你的皮！”
赵如龙欲哭无泪。
忍不住喊冤道：“爸，这次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，连会议室都没出去过。”
“不过听吴桂春的意思，好像是他的上级不同意和咱们合作，还说这里他说了不算。”
“难道是李安邦的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