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兄台贵姓啊?”
“免贵,姓何,名万里。”
“哦。”张初尧点了点头,他不曾听过这个名字,但并不妨碍自己客套一番,“久仰,久仰!”
“那你叫什么名字?”何万里问。
“我叫夏雨。”张初尧道。
“久仰,久仰。”
二人相视一眼,笑了笑,没有再说什么话。张初尧自顾自的喝茶,何万里则自顾自的盯着面前的茶杯。
当张初尧喝完了第三杯茶水,正要倒上第四杯的时候,却被何万里用手掌按住了。
“怎么了?”张初尧疑惑的问道。
“不要再喝了?”何万里小声道。
“为什么?”
“麻烦来了,快走。”
“麻烦?”张初尧一愣。
“来不及了。”
不过三息的时间,便看到从周围围上来了一群穿着统一服饰的人。
他们手中持剑,似乎是哪家的弟子。
“何万里,我看你这次往哪里逃!”
何万里目光平淡,不为所动,“我为什么要逃?”
“何万里,只要你把从我青松派抢走的东西交出来,我们便给你个痛快。”
何万里扫了一眼那个说话的人,缓缓道:“我早就说过,你们青松派的东西不是我抢的,是‘鼠贼’抢的。”
“哼!休得狡辩!赵师弟临死之前喊得就是你的名字,倘若不是你抢的,那他为什么会喊你的名字?更何况,众人皆知鼠贼只偷东西不杀人,赵师弟不仅重了重伤,身上的东西也不见了,如若不是你干的,那会是谁?”
“唉。”何万里叹息一声,“我之前遇到赵林师弟的时候,他已经受了重伤无力回天,临死之前他跟我说东西被鼠贼抢了去,请求我前去追赶将东西抢夺下来交给贵派,谁知……”
“胡说!”青松派一人打断他的话,“谁不知道鼠贼偷完东西会留下一枚鼠符,而我们在赵师弟身边却什么也没有找到。”
“你说的是这个吗?”说着,何万里从怀中取出一枚鼠符。
似木非木,似铁非铁。
“你哪来的鼠符?”
一人指着他大喝道。
“是赵林师弟给我的,他说让我拿鼠符去找鼠贼……”
“别在这里假仁假义,混淆视听,我们才不信你的鬼话,还不赶快把东西交出来,如若不然,我便让你看看青松派的松针剑法的厉害!”
何万里十分无奈,“既然你们不信我,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。”
说完,便看到何万里右手抓住桌子上的长剑,锵的一声,寒光闪闪的长剑瞬间出鞘。剑上包裹的布条直接被撕碎。
青松派的弟子见何万里出剑,立马打起精神来。
“等会儿!”
这时,坐在桌子上的张初尧忽然出声,吸引了众人的目光。
张初尧清了清嗓子,正色道:“我与此事无关,你们要是想打架,别扯上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