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飞溅,惨叫不断。
苏慧一人将这群人逼得连连后退,这群人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惧色。
这一幕,看的张初尧也是心惊胆战,不曾想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女,竟然能有如此心境。
徐三胖也看呆了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说实话,苏慧这毫不留情,狠毒无比的剑法,让他身上的肥肉都忍不住颤了颤。
小师妹,当真得罪不得……
“滚!”苏慧冷喝一声。
那群卧牛武馆的弟子们看到苏慧贱的一身血迹,早就吓破了胆子。虽说他们常年习武,但也只是习武罢了,像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,他们还是第一次见。
看到那群人落荒而逃之后,张初尧回过神来,看了一眼一脸煞气的苏慧,心中隐隐有些发寒。
自己怕不是收了一个女魔头。
没有多想,带着苏慧二人朝着卧牛武馆的练武场方向走去。
……
“马教习,出事了!”
马教习看着一群身上带伤的自己从后院跑了出来,眉头忍不住皱了皱,“你们怎么了?”
“后院,后院那群外乡人,造反了!”
“造反?”
马教习眉头一皱,还没有反应过来,便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从后院里走来。在他的身后,还跟着一个手中持剑,剑上挂血的麻脸少牛,还有一个小眼大汉。
“是你们伤了我卧牛武馆的弟子?”马教习走上前,沉声问道。
“不错。”
“你们为何要伤我们的弟子?”
“那你们为何要囚禁我们?”
“就是,就是,是不是开武馆的就了不起啊?”
这时,一些外乡人也跟在张初尧三人身后,出声给张初尧壮壮声势。毕竟自己被人无缘无故抓起来,心中早就不满。现在有人出头,自然乐见其成。
“我们解释过了,我们武馆的镖被外乡人劫了,邀请各位前来只是协助调查,不是囚禁。”
“呵呵,你们武馆的镖被劫了,那也是你们武馆的无能,至于是不是囚禁,我们这些被囚禁的比你更清楚,别光凭一张嘴,说不是就不是。”
马教习闻言,目光一寒,“阁下这是不但算善了了?”
“是你们卧牛武馆仗势欺人在先。”
“哼,还说我们不想善了,你瞧瞧这张颠倒黑白的嘴。”
“呵呵,这什么牛武馆的,就只是个牛皮。”
……
闻言,马教习的脸色阴沉起来。
他有些想不明白,为什么自己这群人一开始抓他们的时候没有反抗,现在却突然开始闹事了?
“那你们想怎么样?”
“现在怎么又成了我们想怎么样了?”
“是你们卧牛武馆想怎么样!”
“现在不赔礼道歉不行!”
……
这群外乡人见自己这边有个武功高超的人,说话也逐渐有了胆气。
马教习见这群人十分聒噪,运起内力猛然呵斥一声道:“闭嘴!”
众人耳畔一震,气势渐渐弱了下来,不敢再多说话了。
张初尧没有受其影响,而是目光平淡的看着马教习说道:“本来打算和谈的,但是见卧牛武馆没有这样的意思,在下也只好出此下策了。”
马教习眉头一皱,他看得出来带头闹事的就是眼前人,“你想怎样?”
张初尧道:“我要踢馆。”
马教习一怔,“踢,踢馆?”